Asalluhi

情感不过是脑神经和化学激素的反应结果,是我们的选择给予了它意义

这一次的世界有人爱你,七

总感觉我越写越崩了


有葛孚雷/拉达冈内容。



虽说新王刚上任不久就说要把拉达冈送去給葛孚雷,但是介于罗德尔百废待兴的情况,这事便一直搁置下来了。


一直到王城终于算是清理得差不多,重建得七七八八,新王才有机会脱身开始处理这件事情。


在此期间他也带着玛莉卡在群众面前出现过几次,本来是在冒险探查民众的反应,没想到群众对此居然接受良好,还替新王编出了一套借口。


于是现在城里主要流传的一个是“新王与恶兆与赐福王不得不说的故事”,一个是“深爱葛孚雷王的玛莉卡悲伤不已,即使是在公共场合也总是低头不语。”



褪色者对此倒是乐见其成,最起码终于没人逼他去跟玛莉卡传宗接代。


蒙葛特看得一个头两个大,几乎起了撂挑子不干的心。


王城稳定下来之后新王开始筹备给葛孚雷支援的队伍,这支队伍自然是由英雄拉达冈带领。被各种文件逼的几乎想找个地方跳下水道的蒙葛特也打算以恶兆妖鬼的名义跟着一块出去散散心,于是这支集新王,王夫和恶兆妖鬼的队伍以与雷亚卢卡利亚签订协议的名义出发了。


他们先是在利耶尼亚边境跟葛孚雷的驻地汇合,让葛孚雷得以一见两位分别是自己的前妻和前妻的第二任丈夫以及名义上的第三任丈夫。


真的只有两个人。


拉达冈仍然像个木偶一样站在那边,只有接到新王命令的时候才会跟着活动。


“人我带来了,你看着办吧。”新王脚底生风溜出帐篷的速度快的仿佛身后有一百个食粪者在追着他要给他喂屎一样,把两位身份对彼此而言够尴尬的人士留在帐篷里。



葛孚雷跟拉达冈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会,察觉到这位曾经的英雄是真的不会再有回应的时候他才开口叫了拉达冈一声。


可惜,不论是哪个名字,都无法引起拉达冈的回应。


葛孚雷引导着拉达冈坐下,心乱如麻。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前妻抛下自己搞水仙这种事情。在这个距离上他甚至能闻到拉达冈身上的熏香,是他曾经总是能在玛莉卡身上闻到的味道。


葛孚雷叹了口气,翻出梳子开始替拉达冈整理一头乱糟糟的红发,这把梳子曾经是玛莉卡最喜欢的梳子,不知为何被他带出交界地又带回来这么长一段距离都没丢掉。新王明显没想过要替神人打理,虽然他自己总是把自己打理得像个花枝招展的孔雀,连角和鳞片都要打蜡以显得足够光彩夺目。拉达冈的头发也就仍然保持着被带出黄金树的模样,甚至左边头发还特别稀疏,底下的头皮都能看见。


然后他察觉到拉达冈向他这边偏了偏头。


葛孚雷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玛莉卡的习惯,每次他在替玛莉卡梳头的时候她总是会向他偏头,脸上带着温暖的微笑。


不管怎样,既然拉达冈开始对外界的行为做出反应了,应该是好事……吧。



回到褪色者这边,他倒是没想着听墙角,把人往葛孚雷那一塞就跑去找蒙葛特了。


为了维稳,赐福王必然是不能跟着新王一块出征,此次前来的是玛尔基特,即便如此,蒙葛特每每回想起某几个黑夜骑兵的眼神,总是觉得非常头疼。


尤其是新王又黏上来之后,这种头疼的感觉达到了顶峰。于是他冷静地翻出政理大臣女儿的画像,询问褪色者觉得这个女孩如何。


“哈哈哈,你现在去问问那女孩看她还愿不愿意嫁给我。” 褪色者十分得意地笑了。“自从她上次撞见我们同眠,她就成了吃瓜的坚定一员。”


“那么还请您解释一下为什么您总是抓着我不放?” 又再次感到两眼一黑的蒙葛特突然很想把画像糊在褪色者脸上,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褪色者扯掉画像,并没有生气,只是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蒙葛特。


蒙葛特被褪色者盯着褪色者看了一会,别扭的转过头去。他没能成功,因为褪色者伸手捧住了他的脸。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点难以理解了,蒙葛特看着褪色者那张脸在自己眼中放大,最后嘴唇上传来了冰凉的触感。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褪色者已经跑远了,他摸摸自己的嘴唇,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是很反感这个如同蜻蜓点水般的吻,但这绝不是褪色者应该做的事。


两个人都没发现边上不远处蹲就着一个骑士,褪色者离开之后他硬是用螃蟹步伐蹲着横移走了


至少现在,这份稍许萌芽的感情还不足以让他们认清彼此。



又是一个晚餐时刻,领头的几位都十分沉默,除了乐呵呵的新王拎着瓶子就打入群众了,底下士兵不少都在窃窃私语。


蒙葛特因为好奇便听了几句,本来以为是关于艾尔登之王,落入他耳中的却是。


“你说王储什么时候才会有消息?”


“我看悬,新王看着还没谈一块去呢。”


“恶兆的孩子会不会也是恶兆啊?”


“我觉得至少会有一条尾巴。”


“也会毛茸茸的吗?”


“说不定是鳞片呢,打了蜡看着真的好亮,看得我也想打蜡了。”


“你往哪打?脸皮上吗。”


“盔甲不行啊。”


“所以新王到底喜欢谁?”


“我妹妹在皇宫当差,她说曾经看到赐福王会掉灰绒绒的毛。”


“卧槽,真的吗?难不成三角恋其实是新王单恋,太惨了?”


“你急个什么劲,反正王储有着落之后他们肯定得公开,到时候看玛尔基特会不会缺席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说的也是哦,那葛孚雷王会跟玛莉卡女王再续前缘吗?”


“肯定啊,新王看着也不像是想跟玛莉卡女王一块的样子。”


“喂,你们觉得那边会先出王储的消息啊?”


“我们可以开个盘赌一下。”


“我压葛孚雷老大,玛莉卡女王算下来孩子都有八个,一定很好生养。赌一撮玛尔基特的尾巴毛,他的尾巴毛茸茸的真的好可爱,想摸摸。”


“上哪弄的?”


“这就是黑夜骑兵的福利啊,你们这帮凡人才不会懂。”


“当黑夜骑兵能摸尾巴啊……好羡慕”


“老大为人过于光明磊落,总是披着他那穿了比没穿还糟糕的斗篷冲在最前面,我们跟在后面的能随便看……算了不提这事,我怕新王锤我。”


蒙葛特突然意识到为什么新王死缠硬磨非得让他在以恶兆妖鬼身份出去的时候换成他现在穿的新斗篷。


“怎么不懂了 我压新王,赌一片新王的尾巴鳞片。”


“兄弟牛逼,从哪弄的?”


“赐福王随手塞给我妹妹的,羡慕不?哈哈哈还是新王亲自拔给赐福王的,结果赐福王压根不领情,出门就转手扔给别人了。”


“别说了别说了,他们在看着呢。”


蒙葛特回头扫了一眼几位的脸色,发现新王和葛孚雷的脸都有点不同程度的发黑,很显然他们也听到了。


不知作何感想的蒙葛特选择提前离席,他前脚刚走新王后脚就跟着一块过去了。


“您似乎没吃什么东西。”不知道如何面对褪色者的蒙葛特,最后也只是选择拉拉家常。


“我都不清楚我有没有胃这个器官。” 褪色者此刻看着又很是正经了。“你也没吃多少,不饿吗?”


“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看,当我打败你的时候你已经快死了,于是我就想着,如果你真的死了,我就可以像对待我的朋友们一样可以永远让你等着我回去,不用再担心什么时候一觉起来就找不见人影。” 褪色者在他身边坐下,玩弄着手里的瓶子。“但是我舍不得,你还活着,还会对我的行为做出反应,不像那些傀儡一样只是冷冰冰地坐在那边,傀儡很好,就是孤单了些。”


“这跟我的问题有什么关联吗?”


“有,我总是担心你又不知不觉地消失了。那么多次都是这样,我睡一觉的功夫他们就悄无声息地死在哪个角落了。” 褪色者的尾巴又缠上了蒙葛特的大尾巴,这次他没有甩开那条软乎乎的金色尾巴。


“我不会突然离开的,放心吧。” 思索了许多之后蒙葛特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发言,他只能对褪色者做出自己的许诺。


“那你愿意一直跟我在一起,连死亡都不能将我们分离吗?” 褪色者又重新抬头,两眼亮晶晶地望向他。


蒙葛特卡壳了一段时间,头脑一片混乱的他从地上捡起那张皱巴巴的画像塞给褪色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可是个恶兆。”


“你我都身负熔炉百相,但是吸引我的绝不是仅此而已,你是我认定的赐福王,罗德尔的统治者。” 褪色者仍然用饱含期待的眼神盯着他。


蒙葛特无法面对他眼中的期待,褪色者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蒙葛特扭头就跑,比脚底抹油还快。他低声叹气,收起握在手里的小盒,起身离开了。



反正,以后日子还挺长的呢,总有一天他能够打动蒙葛特的心扉。接下来,等回去之后就把榭海德当成杀鸡儆猴的对象吧,希望这样能让蒙葛特开心点。



另一边,总算是把拉达冈收拾齐整的葛孚雷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工作成果,却又不禁对明天的修罗场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


走一步看一步吧,葛孚雷怀着这样的心思陷入了沉眠。在他睡着后,拉达冈起身挤进他怀里,就好像过去的日子里一样彼此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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